阿柴

对不起链接挂不会再补,更新前退坑状态。

【华武】盲雪

一个小甜饼,文笔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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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弟子。华诀
武当弟子。云清



前不久,华山弟子贪玩想登上金顶一揽武当胜状,却失足跌下金顶,重伤落在屋檐上,奈何气息不调呼声微弱没有武当弟子前来救助,这位华山弟子一直打坐到三更时分才恢复气力,这位华山弟子回派后就向华山掌门禀报,说武当弟子听闻呼救后不施以援手,致使自己摔伤时一件稀有护腕掉落丢失不得寻回。华山掌门即日写信给武当掌门商议此事,武当掌门回应旦日会派弟子前去致歉。
于是云清辗转了一番寻到了那华山弟子口中掉落的护腕前去华山。

“大侠,我这劣马乃江南所产,生在温和的地方,禁不住华山这般寒冷,小的少收您几个钱,您自己走进去吧。”车夫停下车说。
“劳烦您了。”云清下车将一袋子铜板递给车夫,微微颔首以示敬意,随后转身迈步向华山山门。
这华山之冷果飞常人所能忍受,云清稍运了内力来抵御寒冷。不过这华山美景更是美不胜收,上下唯有一白,白雪勾勒出山脉逶迤的形状,那山门更是因白雪的映衬显得愈发气派。

离山门还有段距离,云清本着欣赏一番华山奇观,再次抬头望向山门却觉得那太阳越发刺眼,眼角酸涩肿痛,眉间一蹙,下意识地去揉眼睛,再次睁眼视线已是模糊一片。云清心里一惊随后平复下来,不过是盲雪罢了,会恢复的,还是处理要事要紧。
云清凭着几次来华山的经历一路上没有多大障碍,顺利抵达山门。
云清知道靠自己摸索进去是不可能的,而这山门前也会聚着不少华山弟子,俯身作揖,提了些许嗓音,“武当弟子云清,掌门特派弟子来此致歉,望贵派弟子带路。”
话音未落,耳边响起叽喳的议论声,更是有华山弟子挑衅道:“道长,倒不如你给我们唱个歌跳个舞,弟子们开心了就带你进去如何?”
嘻笑声传入耳中,云清不温不火,又鞠了一躬,“武当派弟子云清,特来贵派议事,望贵弟子带路。”
“你们武当弟子见伤不救,绝情得很,闲话少说,我到要看看你有没有资格见我们掌门。”喊话的是一位华山女弟子,那受伤的华山弟子正是她弟弟,打听到今日有武当的人来华山便按耐不住。
云清难以辩驳,只好做出招架的姿势,他视野一片空白,只能靠耳朵辨别来者的方位,来者从右前方击来,华山弟子皆为剑客,自然是近战战斗,而武当乃内力派,便习得远战,那华山弟子若想攻向云清必然是尽快突破武当的远攻贴身比拼才能占到优势。
云清又何尝不知,奈何耳边人数众多嘈杂混乱,听声音已经无法准确辨认那女弟子的方位,只得耗用内力探测定位。
女弟子也不是等闲之辈,道行不在云清之下,二人竟是拼的难分上下,那女弟子一直寻找时机突破,云清也不敢怠慢,攻势丝毫不减。
但终究打破了对峙的局面,云清内力消耗过多,一方面他要用内力驱寒,不然手指早已冻僵更别提对决,一方面他要运用内力操控攻击,一方面要释放内力探测女弟子位置。堪堪撑下一柱香时间便感到气力不足,虽是在天寒地冻的华山,云清额前已经满是细汗,眼前那女弟子仍在进攻,看来此行是难以承受重任了。
云清身形不稳,向前一晃已是给足了女弟子机会,连忙疾步上前,运气将剑推出掌心直刺云清胸膛。
“叮”的一声,铁器与铁器碰撞的声音,只见那山门上竟坐着一个华山弟子,施展轻功跃到云清身前,“我带他去见掌门。”
“华师兄你也来凑热......”一旁的华山弟子冲着华诀调侃着,看到华诀脸上却不见往日的嬉皮笑脸,取而代之的是完全没看到过华诀露出的严肃的神情。
那女弟子刚要冲上前去,看见是华诀也硬是刹住了脚,咬牙微低了头,“见过华师兄。”
“此事本就将武当与华山两大门派带来不和,你们这是作何?打算来个鱼死网破吗,此事传出去华山脸面何存!武当弟子只身前来,却被你们如此招待,掌门听闻此事后会如何处置你们?”华诀尾音落下,周围已是一片沉寂,华诀修为仅次于华山那些师兄,可华诀平时与华山弟子们打成一片,肆意戏耍,加上他们年龄本就相仿,其他弟子也一向同他交往甚好,但心底也不会忘记华诀的过人之处,没想到今日华诀第一次发怒,弟子们竟是愣在原地。
“还能走吗?”华诀小心地搀扶起云清,右手搭在他后背为他传送内力,他早就坐在山门上看着这出戏,起先他只觉得这道长有些不对,远攻的话不应应付的如此吃力,他定睛一看,发现那眼睛似乎出了些问题。
“多谢贵弟子。”云清一脸歉意的笑了一下,他抬臂轻搭在华诀的肩上。
“别这么叫我,我可不习惯,我叫华诀。”华诀揉了揉鼻子。
“贫道云清。”
紧接着华诀一愣,云清,想不到他也进入门派修行,十年前,那人约摸十三四岁的模样,自己则尚未及冠,犯下错被师兄赶下山门,到一家茶馆吃茶碰见了云清。云清那时在茶馆帮忙打杂,却不小心将茶杯打碎,惹怒了客人,华诀本想不理睬,可见那小孩一脸惶恐,还是忍不住出钱平息了风波,想想那时候一出手就是一袋子铜板,阔气得很。
结束对话后,两人陷入了一阵沉默。
“你的眼睛......”
“无妨,不过是盲雪罢了,缓解片刻方可痊愈。”
“我带你去我家休息一会吧。”
“多谢。”

说是家,里面却没比外面暖和多少,不过光线暗了些,对云清的眼睛不会有太大刺激,云清接过华诀倒来的茶,没有马上喝下,只是面对着华诀的方向。
“贫道觉得您更像我的一位恩人。”
“不过是带你去见掌门,没必要成你恩人了吧。”
“不,不是今天此事。”
华诀倒茶的手在空中停了一下,等着云清下文。
“说道那位恩人,他似乎也是华山一派,此生最遗憾的事,莫过于没记住他的名字。”云清轻叹了一声,笑里却满是苦涩。
如果说我就是你那位故人呢?华诀没能说出口,趁着云清似乎还在沉思,华诀悄悄打量起了面前的小道长。眉眼还似初见时那般清秀动人,不过褪去了少时的稚嫩,轮廓也愈发明显,细看那枚痣依旧点在人眼尾,不同于泪痣的位置,那痣染在上眼尾,若不细看还真看不出,衬得人眼眉柔和。
“华师兄,贫道恢复了些许,还是尽早到华山掌门那边的好,能不能劳烦您带路?”
“可别称我您,也不用叫师兄,叫我华诀就行了。”

即使云清歇息了片刻,屋外的温度却是死毫不留情地依旧低温,云清向手心吐了一口哈气搓了搓,接着便觉得肩上一沉,华诀将披在云清身上的大衣向前拉了拉领子。
云清第一反应是拒绝,“你虽为华山弟子,这温度却非你能抵御,贫道尚能撑过。”说完就要将衣服拉下来。
华诀握住了云清的手,掌心递过热量,“我身子板好,倒是你们武当衣服这么薄,万一冻坏了回去还要道我们华山待客不周。”
两人只得步行,若是驾轻功,自己倒还行,这小道长怕是会冻成冰棍。走了约摸几百步,华诀也觉得寒气侵身,尽量小声地搓了搓胳膊,走了几步,身旁的人停下脚步,“诶?怎么停下了?”华诀不解的回头,发现云清竟紧盯着他。
“若不是我眼睛恢复,你是否要瞒着我直到拜过掌门下山离去。”
云清走着走着,眼部的刺痛感逐渐消失,依稀能看清华诀的身影,他走在华诀左侧,待眼睛聚焦一下子就注意到那人左眼下的泪痣,加上之前他就隐约觉得此人气息自己熟悉得很。
“小道长....啊不,云清......我...”华诀一时找不到理由,怕云清得知后要报恩留在自己身边却只能看他报恩?怕云清质疑自己为何当初救下他停留片刻就走了?怕云清得知自己对他有了其他的情感......
云清只觉得心里委屈得很,看见那人搓着身子却坚持把衣服给自己,看见那人冻的通红的鼻尖,看见那人不知所措的表情,鼻尖一酸,红了眼眶。
华诀最看不得别人哭,之前他逗姑娘逗哭了哄几句还不好只觉得心里烦躁,当他看见云清泛红的眼角,心里狠狠地揪了一下,他冲过去,手却不知道要放在哪里,下一刻,他将云清猛地拉入怀中,“我不敢面对我对你的情感,我怕你逃走,我鼓了好大勇气想向你坦白,可是我怕你听后......”
“你不问,又怎知晓我的心意?”
华诀心里一下子乐开了花,他小心又惊喜,“这么说,你对我......”
云清别过头去,话都说到这了,还明知故问。
瞥到云清的反应,华诀一下子乐了出来,“你说你最遗憾的事就是没能记住我的名字。”
“从现在开始,我会将这个名字刻在你心上,一生一世无法抹去。”




“天要黑了,我还要去见你们掌门呢。”
“天黑了不干别的去见掌门?看来我又要让你记住一件事,天黑了,只有一事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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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观看到这的你,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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